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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撕裂般的疼痛。
踏上修者路至今，被他毙掉的始乱终弃的人渣，还有负心人等不知凡己，就算没有一万，但陆凡总觉得总有八千。
可到头来，小天竟然也成为了这样的人。
脸上更是火辣辣，似看到了被他斩掉的那些人渣，那些负心者的阴魂都浮现，面容扭曲，表情嘲弄，带着讥诮。
似在拷问与训斥他，像是在无声的控诉，他管尽了这天下，却是没有管教好自己的儿子。
陆凡稳定心神，并向前走去，那门无声而开，一眼就见到了盘坐在床上修炼的小天。
“父亲！”
小天很警觉，当门开的刹那，他就从修炼中惊醒。
看见陆凡时，眼中出现惊喜，一步就跳了下来：“父亲，你是来接我的吗？我们快走，那个女人疯了！”
陆凡闭眸，再次睁开时，眼中冷厉之色闪烁，怒叱道：“跪下！”
小天不解的看向陆凡，道：“父亲……”
“跪下！”陆凡又是一声怒叱。
小天虽不解，但依旧跪下。
“我问你，是否辱了人清白？”
陆凡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儿子。
“不是这样。”小天辩解。
“你只需要回答我是与不是。”陆凡喝问，话语很冷。
小天咬牙，道：“是。”
陆凡狠狠闭上眸子，抬头看天，竟然是天旋地转。
若是他遇见这种事，事件主角是其他人，他估计早就大杀了个干净。
但这是自己的儿子。
是他一直觉得亏欠最多的子嗣。
杀？
下不了手。
不杀？
那与自己一直遵循的道义相驳。
噼啪！
突然，一道亮眼的雷霆轰来，化作一条银色的长鞭，狠狠抽在小天背上，小天脸色刹那就白了下来。
这一击，陆凡没有多少留手。
“为父就是这么教导你的吗？”陆凡痛心疾首：“虽冲霄没有伴你成长，但不止一次在你面前说过，你所做的任何事，在做之前就要想清楚是否能承担之后的责任。”
小天桀桀一笑，咬牙就是不说话。
又是一道长鞭抽下。
皮开肉绽。
“我让你娶了那个女子，你答应吗？”
陆凡询问，很紧张与忐忑。
若是这小天改口娶了那个女子，那么他不妨就违背一次道义，哪怕这会让他的道心蒙尘，不再通透无垢。
“不娶。”
小天开口，狞笑道：“父亲分明知道我有钟爱的女子，为何还要逼我？”
“为父不是在逼你，是在救你。”陆凡开口，道：“若是这世外天理亏在前，为父会为你讨公道，哪怕将整个神庭打残了也在所不惜，可错在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