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门推荐:、 、 、 、 、 、 、
的房子里,得先拿到再说。
否则没钱的旅途走不远,而且以后的生活质量也不能保证。
他千辛万苦的把少爷抢来,可不是让他跟着自己受苦的。他这人一无所有,本来就有点自卑,如果连物质上都不能满足少爷,那他会自责的。
钱,是一个人冒险最充足的理由。
现在颜森的人应该一心全部扑在山上了,此刻他们应该还没有反应过来柳笙已经离开了树林,利用这个时间差回去一趟把钱拿出来,可行性还是很大的。
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。
即使他们知道那就是二人的住所,大致也不会想到他们还会折返回去。
镇上果然还是很太平的,柳笙一路无阻的背着裴钰回了家,一路上引来不少人的注目,但他走的很镇定。
来到了房子外面,一切如常,从围墙外面只能看见一个屋了一句:“我知道了。”然后他挂断了电话,向山下一挥手,朝安逸镇上走去。
临近中午的时候,颜森才紧赶慢赶的到达了目的地,却是发现又来晚了一步。
总是一步之差,因为院落里的尸体温度尚存。
死的是两个男人,其中并没有柳笙,也没有裴钰。也不是颜森雇佣的人,是两个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倒霉鬼。
只见这两个人死相扭曲,一个趴着,一个躺着,死在了房屋的回廊下面。现场见血,而且不少,然而这两个男人身上却没有发现伤口。
那么这血一定是第三方留下的。
会是谁的呢
颜森蹲下来,用食指在一滩血迹上沾了一点,他捻了捻手指上鲜红的液体,又凑近鼻端嗅了嗅。
他忧心忡忡的站起来,大步跨进了房子里面查看。
房中各种生活用品齐备,可见是一直有人住的,但此刻空无一人;只有一条被吓得屁滚尿流的狗崽子缩在门口后面,夹着尾巴瑟瑟发抖的看着外面的情况,看见柳笙进来,更是后退了几步。
颜森把房间里里外外的看了一遍;这里并没有什么东西能证明裴钰在此住过,但有些物品颜森一眼就认得是他用过的,不为什么,只凭感觉。
外面那滩血,不是裴钰的,这也是颜森的感觉。
而且他很笃定。
拜颜幕所赐,裴钰最终是落到了裴倾臣手中,这个人隐藏的实在很高明,怎么查都查不到他身上去。而在不久后,终于是真相大白。
颜森不稀罕这种真相,因为在天平那头放上什么,也没有裴钰的分量来的贵重。
颜幕只是多背负了一份对将来的责任而已,微妙的施压,他就让裴钰出去冒险了。
裴钰最近在外面飘荡,恐怕他前三十年受的风吹雨打相加起来也没有这短短两月经历得多,这充分证明了他是温室里的一捆废柴,实在经不起这样的考验。
于是他从萧绕那里辗转落到了柳笙布下的陷阱中,现在又经转手,所有者变成了裴倾臣。在这个过程中,裴钰病病歪歪的就没好过。
现在也不例外,他在林子里哀嚎,被柳笙敲了一记狠的,于是在裴倾臣把他接走后的八小时里都没有醒来。
西式的艺铁大床上,裴钰陷进柔软的水床里,雪白的天鹅绒被把他盖得严严实实,只剩一颗脑袋留在外面。
裴倾臣请来了家庭医生为裴钰诊断,从西医的听诊器到中医把脉,医生换了一茬又一茬,也没检查出什么结果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