丹尼尔去买早餐的时候，正好遇见周清哲买完早餐回来。
两个人在门口相遇，看了对方一眼。
丹尼尔坦然开口：“周总早啊。”
周清哲道：“你速度挺快。”
丹尼尔扬了扬眉，毫不谦虚道：“跟周总比起来，还是可以的。”
周清哲嗤了声，懒得理他。
丹尼尔看着他手里提着的早餐，单手插在腰间：“周总买这么多，吃的完吗？不如分我一点？”
周清哲摁了密码开门：“自己去买。”
嘭的一声，门被关上。
丹尼尔：“……”
周清哲回去的时候，阮翎月已经洗漱完，正在饭厅里喝水。
她看向周清哲：“你刚刚在门口跟谁说话？”
“要饭的。”
阮翎月：“？”
周清哲顿了顿，说的完整了一些：“丹尼尔，他让我分点早餐给他，我没给。”
阮翎月：“……”
他这个言简意赅的解释，还真是……恰到好处。
周清哲把早餐放在餐桌上，阮翎月道：“确实挺多的，我们也吃不完，我还是拿点给杉杉过去吧。”
这次，周清哲没有拒绝，只是“嗯”了声。
阮翎月觉得稀奇，一边拿一边问：“你刚才怎么不直接给丹尼尔。”
“我买的，凭什么让他占便宜，让他自己去跑一趟，现在应该已经到楼下了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