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车前，威廉转身道：“那我就先告辞了，今天有劳周总。”
正当威廉要上车的时候，周清哲毫无征兆的开口，嗓音淡淡的：“威廉先生接近阮翎月，有什么目的。”
威廉显然是没料到他会突然这么问，愣了一下才道：“我不太明白周总的意思。”
周清哲单手插在裤子口袋，神色带了几分冷意。
威廉失笑道：“我对阮小姐没有任何的恶意，只是对她有些好奇，又比较能聊得来罢了。”
周清哲冷冷道：“她的年纪已经可以当你女儿了。”
“……”威廉单手抵唇咳了声，“周总真的误会了，我不是那个意思。不过周总说的对，阮小姐确实和我女儿年纪差不多大，只是……”
周清哲道：“威廉先生还有一个女儿？”
闻言，威廉脸上的笑意凝固了下，点了点头。
这时候，司机上前道：“先生，该走了。”
威廉朝周清哲轻轻颔首：“周总，告辞。”
“威廉先生慢走。”
等威廉上车离开后，林南上前道：“周总。”
周清哲道：“查清楚了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