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pp2();
read2();瑞德正在做地理侧写。
他紧盯着黑板地图上钉下的点和点之间的联系,突然有了一个全新的想法,他急急忙忙在桌上找记号笔,随手拔开盖子在地图上绘制曲线,他太过认真,以至于有人进来了也没有发现。
“量角器,jj,帮我找找量角器。”瑞德快速地说,“一定是这样,应该是这样的,他们需要一个足够大的空间来关住受害者,同时又要确保足够隐秘,依照他们过往的犯罪规律来看,他们一定还要处理一个受害者,他们一定在这些郊区附近,就差一个点,一个点!量角器——”
“给,瑞德,它其实就在椅子上。”
“噢,谢谢,jj。”瑞德接过量角器,“帮我按一下好吗?”
一只小手按住了量角器的一端,让他成功绘制了一条曲线。
“大概可以锁定范围……”
“瑞德,他们还会处理一个受害者是什么意思?”
瑞德抬起头,看到不远处,jj正在窗边和家人通电话——这起案子来得突然,jj不得不牺牲了难得的闲暇时光,这会儿一直在给她的男友和孩子道歉。
那给他递量角器的是谁?
瑞德回头一看,办公室里空荡荡的,什么都没有。
“嘿,这里,我在这里!”
一个看起来六七岁的金发小姑娘踮起脚挥了挥手,“你想知道梅莉丝·霍普在哪里吗?我恰好知道要怎么找她,这里只有你和jj吗?”
瑞德这才注意到身边的小姑娘。
“你是谁?”瑞德下意识地问,“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?梅莉丝·霍普又是谁?”
“你们的新受害人。”伊尼娅皱着眉头,“你说他们会处理一个受害者,是什么意思?”
瑞德突然想起了钉在黑板上毫无遮掩的血腥现场照片,他急急忙忙打算去遮,但伊尼娅已经看到了。
“她们……都变成这样了吗?”
饶是伊尼娅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,照片里的那些被遗弃在垃圾堆里的女孩甚至都不能称为人,而只是一团模糊的血肉和内脏而已。
最痛苦的是——她们还是活着的。
在活着的时候遭受这样的酷刑,今后只能依靠医疗设备维生,她们的人生已经在某种意义上终结。
一张照片里,垃圾桶旁的墙壁上用血写了一行字:罪恶的白人应该为自己先祖的原罪付出代价!
先祖的原罪……
不会是印第安人吧?
伊尼娅知道以前印第安人被白人扒了皮拿去卖的血腥历史,现实中现在仅剩的一小部分印第安人基本都住在落后的所谓“保留地”里,没有出头之日。
美利坚这个国家的诞生和发展就是以枪和血和脏钱构筑起来的,要是谈什么文化传承那是半点没有,残害美洲原住民的历史还被轻描淡写模糊了过去,一有困难就仗着布雷顿森林体系给全世界印钱转移危机,还大搞单边主义,一点都没有大国担当……咳,扯远了。
“印第安人,对吧?”伊尼娅从袖子里抽出红橡木魔杖,点了点最近的照片,“但是很奇怪,我以为现在那些可怜人已经翻不起什么风浪了,德克萨斯的位置离印第安人的保留地很近,你们去调查过了吗?”
瑞德还来不及阻止,伊尼娅就脱了鞋,穿着袜子爬上椅子,翻看着桌上的更多细节照片和采样,“这份是dna报告?当然……她没能给出其它信息,在被剥皮的时候,她应该也无法动弹……”
jj挂断电话走了过来,作为一个母亲,jj用柔软的眼神看了伊尼娅一眼,正打算哄这个金发小姑娘去其它地方玩。
“嘿,jj!”伊尼娅很自来熟地对金发女探员挥了挥手中的魔杖,“摩根他们呢?还在外面跑现场吗?”
“你是谁呢,甜心?”jj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她一遍,“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,亲爱的。”
“这里就是我该来的地方。”伊尼娅用魔杖点了点桌面上的照片,“我的作业就是协助你们破案呀!”
就在这时,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,推门而入的摩根顺手摸了摸伊尼娅的脑袋,对瑞德和jj摇摇头,示意他们现场取证回来了,但一无所获。
瑞德和jj正对着伊尼娅一筹莫展,及时观察到他们的无措的摩根揉了揉小姑娘的一头金发。
“嘿,宝贝女孩,听着。”摩根弯下腰,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如果你想要零食或者糖果,我很乐意分给你一点。只要你不影响我们的工作。”
巧克力肤色的帅哥从兜里掏出了两块巧克力,塞进伊尼娅手中,“去茶水间好吗?”
这当然不可能,伊尼娅挥了挥手中的魔杖,吐字清晰地念:“羽加迪姆-勒维奥萨!”
桌上所有纸质档案都飘了起来,伊尼娅干脆爬上会议桌,给血条缺了一点的摩根来了一个“愈合如初”。
好了,稍微展示了能力,接下来她要打开活点地图开始作弊了。